硬核穿越！深入阿里腹地，觐见神山冈仁波齐

我曾多次踏上西藏这片雄奇的高原，但从未踏足那片神秘而传奇的土地——它被誉为西藏的西藏，世界屋脊的屋脊——阿里。阿里是喜马拉雅山脉、冈底斯山脉、昆仑山脉相聚的地方。阿里又是境内外几条著名大江大河的发源地，又称为"百川之源"，其中更有冈仁波齐、玛旁雍错等神山圣湖在此相守。

可以说，阿里是西藏最为神秘、充满着传奇色彩的所在，也是我心中向往之地的心愿清单之一。这次，我终于可以一了心愿，驾驶着mu-X牧游侠，参加江西五十铃和《中国国家地理》联合科考队，深入阿里腹地，穿越世界最高海拔公路219国道，探寻古老的西藏文明的发祥地，觐见神山冈仁波齐。

这是一次雄浑、绝美、艰苦的神圣之旅。从某种意义上说，阿里仍是天地的尽头，是历史和时间停滞的地方，有着大自然最雄奇的景观，也是人类最原始最澎湃的想象力表达的地方。走过阿里，就会明白。

上午九时，在阿里昆莎机场，一下飞机，凛冽的寒风就扑面而来，让我感觉刚起飞的拉萨简直就象是温暖的春天。似乎在提醒我——这里是阿里。

驶向扎达县城，刚开始还是熟悉的蓝天莽山的高原景象。突然之间，我们象进入了一个绵延无尽的“丛林城堡”——我们来到了扎达土林。

象泉河两岸土林延绵，道不尽天工神斧。大自然展示出它的伟力，我为它的造化所震撼。整体来看像庄严宏伟的庙宇，像庄严高耸的佛塔，又像古朴大气的欧式城堡，布满极尽豪华的古代宫殿，真的当世所无。

相比来说，之前在新疆看到的几处“魔鬼城”，就象是小孩子搭的玩具乐高城堡。不过，新疆的魔鬼城形成的年代更久远，所以所存无几，规模也不大。而扎达土林是世界仅见的处于发育和成长期的大型土林。

地质学家考证一百多万年前，扎达到普兰之间是个方圆500多公里的大湖，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使湖盆升高，水位递减，湖底沉积的地层长期受流水切割，露出水面的山岩经风雨长期侵蚀，终于雕琢成今日的模样。

这次科考队队员在土林之间干涸的河床上，捡到了完整的贝壳化石，也证明了扎达土林地质结构变化的历史。

扎达的自然地貌，是一种独特的水平岩层地貌，高平的山顶被纵向切割侵蚀成的一条条深深的沟壑，变成了土的林海。这是一种艺术，一种大地的艺术。在方圆几百公里气势恢宏的土林里，牧游侠的车队行驶在土林之间，就如一串鱼儿游在大湖里，游在几百万年前的湖水里。

不能错过日落时分土林的壮观景象。日落时分，明丽的晚霞洒在广阔的土林上，仿佛有了灵光。寂寥的土林与大地共融一色，仿佛昭示着世界亘古如斯般的平静。蜿蜒的象泉河水在土林的峡谷中静静流淌，让人宛若置身于远古的仙境中。

当天夜宿扎达土林酒店，象泉河蜿蜒在酒店旁，夜空星光满天。从昆莎机场到扎达县城，海拔高度从在4300米下降到3600米，和拉萨海拔高度一样，所以并没太强的不适感，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2.探秘古格王朝都城遗址

站在古格王国都城遗址前时，我确实产生了一种崇圣感，那300米的高度让人几乎不可仰视，只能低首。我想起电影《魔戒》那座高耸入云的刚铎城堡，白袍巫师甘道夫骑着白马远远奔向那座似乎永不可征服的城堡，同时悠扬的苏格兰风笛响起。

当然，我骑的不是白马，我开的是mu-X牧游侠。古格王国也不是永不可征服，17世纪，达拉克王国一夜之间灭了古格王国。为何古格王国覆灭得如此彻底？至今是个千古之谜。王宫犹在，王朝已逝，如今只剩下孤寂荒凉的城堡，矗立千年。

作为吐蕃王朝末代王子逃亡阿里后，重新崛起后分封的三个王国之一，古格王国作为10—17世纪占据西藏西部的一个地方王国，曾经在西藏中世纪历史舞台扮演过重要的角色。

整个都城建筑分上、中、下三层，依次为王宫、寺庙和民居。其中半山腰上红庙、白庙、大德金刚庙和顶上的红色王宫，在一片灰黄色中又特别醒目，呈现出一种沧桑的对比色彩，一种特别的美感。据考查，都城有房屋遗迹445间，窑洞879孔，碉堡58座，当时气象之盛，场面之巨，远非眼前这般断垣残壁光景可比。

古格王朝的红殿，门锁上了。不远处坐着个藏族姑娘，似是管理员。我走过去问她：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看一下？她抬头看了我一下，说可以。我走进大殿后，她在身后把门掩上了。于是我在殿内一个人静静独享了二十分钟的时光。殿内壁画和塑像非常精美，艺术造诣不输于敦煌。阳光透过天井窗棱，形成金黄色洒进佛殿，那是多么美妙的二十分钟啊！谢谢她。

继续爬，在平原上爬300米高楼已属不易，何况在这高原上爬300米？真的比布达拉宫难爬多了。我一边爬一边在想：当年的皇家贵族们会不会下城去啊？我是歇了6次才气喘如牛地爬到了顶上。

站在古格遗址顶上，山风凛冽，阳光刺眼。中午十二点，一轮弯月仍挂在湛蓝的天空中，千年的月光仍静静洒在都城的断垣残壁上。眺望四周，一片茫茫土林包围绕着城堡。五彩的经幡在风中飒飒作响，仿佛间，可以听到金戈铁马鏖战的声音。

围绕古格都城周围的重要遗址还有东嘎、皮央等石窟，有大量珍贵文物遗存。东嘎皮央石窟，有接近200个现存洞穴，延绵2公里宛如蜂巢。其中有几处1992年才被发现的石窟壁画遗址，是中国迄今发现规模最大的佛教古窟遗址。其中保存最精美最完整的当属坛城窟中的壁画，颜色至今厚重绚丽。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守窟的老人。他的房间就在一个重要的石窟前，必须先进入他的房间，再打开一道小门才能进入石窟。从外表看，很难发现里面还会别有洞天。老人守窟已守了26年。

古格王朝还有一个名迹托林寺。托林寺始建于公元996年，由古格王国第二代国王益西沃和佛经翻译大师仁青桑布仿照前藏的桑耶寺设计建造。托林，意为飞翔空中永不坠落。益西沃不惜一切，力邀天竺高僧阿底峡尊者入藏传法，开拓了藏传佛教后弘期，托林寺便逐渐成为当时的佛教中心。从此后，佛教在藏区深入人心，直至现今。

3.寻访象雄王朝“穹窿银城”遗址

都说“藏西秘境-天上阿里”，却很少有人知道“阿里”这个名字本是源于古象雄时代。象雄是古代青藏高原西部和北部的一个王朝，位于亚洲腹地。它甚至早于吐蕃王朝存在，其影响达及内地及西域，中亚、西亚和南亚也有其痕迹。据说出过十八代鹏王，其图腾就是大鹏鸟，藏语为“穹”。象雄文明创造的古老苯教至今犹存。

同行的知名人类学家、茶马古道的发现者和命名者李旭老师介绍说，作为原始本土宗教的苯教，从根本上影响着藏族的宇宙观和人生观，改变了外来的佛教的本来面目，参与创造了西藏历史。像我们所熟知的转神山、拜圣湖、磕长头、撒隆达、挂五彩经幡、玛尼堆、酥油花，还有天珠，以及跳锅庄、宣舞和某些绘画艺术等等也都源自于古老的象雄文化。

可以说，象雄文明就是西藏文明的源头。

至于象雄王朝都城——穹隆银城，汉文史籍未见记载，藏文史籍也只是大体描述，并没有给出明确地点。穹隆银城究竟在哪里？有过怎样的辉煌与繁盛？成为西藏历史上的一个未解之谜。研究象雄历史文化的学者也存在分歧，一种观点认为穹隆银城位于今西藏札达县的曲龙遗址，另一种观点认为位于今西藏噶尔县门士乡卡尔东遗址。两者虽然分属两县，相距却并不遥远。那么究竟哪个才是藏文史书中经常提到的穹隆银城呢？

科考队的牧游侠车队先是到达卡尔东遗址。阿里地区唯一的笨教寺庙——古如江寺，就在卡尔东遗址不远处。科考队邀请了古如江寺一位年轻的僧人同行，为我们讲解——他是寺内仅有的五名僧人之一。他表示从自己研究的经文和历史记载，还有出土的文物如黄金面具和王候丝绸来看，非常确信穹隆银城的遗址就在卡尔东。

相对于卡尔东遗址光秃秃的山头，几乎难觅城堡的踪影，曲龙遗址就显得规模宏大，依稀可见当年“银城”的辉煌。曲龙是藏语的音译，这里的古城堡如同展翅的大鹏，借助雄伟的山势，傲然屹立。平平山脊中央突兀一个尖顶，如大鹏高耸的头和喙，沿着头部向两侧均匀延伸的是它的“双翅”，双翅下边银灰色的“羽翼”舒展有序。最新的考古调查发现，其周边地区存在着大量的古代遗迹。

从我考察的角度和理解，我愿意相信卡尔东是“穹隆银城”的遗址。当我登上卡尔东遗址山顶上，眼前一片开阔，象泉河、马泉河、孔雀河、黑河四条河流围绕着都城缓缓而流，一片帝王气象，如同雄踞的古格王朝都城一样。非常重要的是，这里可以清晰地遥望神山冈仁波齐。这是任何一个王朝择都不可能不考虑的。也更重要的是，这里曾出土文物如黄金面具和王候丝绸等等。而曲龙遗址无疑规模或形体更似传说中大都城，但是都城视野并不开阔，记载的都城遗址也不在这里。

我们寻找和触摸穹隆银城历史遗迹的过程，就是无限接近西藏文明源头的过程。

从曲龙遗址出来，继续向南，驶向中印边境。其中有一道180公里的无人区道路，主要是非铺装的砂石道路。我们终于可以第一次撒野，开始拉烟飞奔。mu-X牧游侠也显示出了走烂路的优越性，加上倍耐力AT越野胎的加持，走碎石路称得上舒适。无人区众多的野生动物，野牦牛、藏原羚、藏狼、岩羊、藏野驴……都远远看着车队闯入它们的天地。还有调皮的藏野驴跟着车队一起飞奔，甚至从头车前面超过才罢休……

4.夜穿中印边境无人区

远远地望见纳木那尼峰，就知道我们就快到中印边境了。纳木那尼峰海拔7694米，被称为“圣母之山”或“神女峰”，位于喜马拉雅山脉西段，与海拔6656米的神山冈仁波齐峰遥遥相对。

走过一段全新修整的边防路，来到纳木那尼峰脚下，离中印边境只有十几公里。那时已夕阳西下，我们又转向东，向普兰县进发。这又是一段170公里的荒山野路，黑漆漆一片，只有一族族车的灯光孤独地照着前路。但在广袤的荒原黑夜里，这一点点灯光实在微不足道。如果是一辆车独行，我应该是不敢的。幸好有mu-X牧游侠车队，还有沿路陪伴的雪山和满天星光，给我以安慰。

途中在拉昂错边上，我们停了一次车，把车辆全部熄火灯光全部熄灭。仰望着满天星光，静静享受着无边的夜，无尽的黑。在这荒山野岭，似乎是在站在阿里高原的心脏上，聆听着这块古老高原深沉的呼吸。

170公里的山路，我们开了四个小时。我注意到mu-X牧游侠的DPF（柴油颗粒过滤）已达到了四格。1.9T确实不如3.0T车型那么稳定，长期在低氧、低速、重载的状态下行驶时DPF值会过高，所导致动力输出受限，甚至会切断动力。但在DPF没达到满格五格时，我们在深夜十二点到了普兰县城。

普兰县城地处中国、印度、尼泊尔三国交界处，这里常年被雪山环绕，景色瑰丽，被誉为雪山的故乡，是藏南重要的一座县城。

普兰“宣”服是普兰独特历史文化的代表之一。普兰“宣”服上装饰有黄金、白银、绿松石、玛瑙、红珊瑚、珍珠和黄田等珠宝，价值连城，华丽稀有。目前传承百年的普兰“宣”服服饰不足30套，每逢节日盛典时才会穿戴出来。

重达25公斤的服饰穿在身上，便如旷古辽远时代的惊鸿一瞥，带着远古的浓重气息穿越至今。即便是国际最顶级的时装秀也找不到这般奢华的服饰。尚且不算它上百块老蜜蜡、无数颗珍珠、成串的红珊瑚、数不清的绿松石以及精雕细琢的真金白银装饰，单是它那上千年时光的历史沉淀就已使得它的价值难以估量。服饰的剪裁、饰物的搭配，都有明显的远古痕迹，彰显出古象雄王朝时期盛世文明的文化内涵。

普兰宣服是在科迦村科迦寺前为我们展示的。科迦寺是著名的千年佛寺，和托林寺、那玛寺同为大宗师仁青桑布主持修建的。前面所说古格王朝国王益西沃，邀请阿底峡进入西藏弘法，第一站就是科迦寺。

科迦寺的珍贵文物太多，不能一一道来。但在大殿最里面，佛像之后有一条“轮回道”，不长，但是绝对的黑，目不能视。不同的人走过，会有不同的感觉。

5.觐见神山冈仁波齐

如果来阿里，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冈仁波齐。

其实在前面的路上，几次远远望见冈仁波齐，金字塔式的山体，覆盖着千年白雪。在巍巍群山中卓然矗立，独一无二。于是远眺，久久凝视。

而拉昂错是观赏冈仁波齐的绝佳地点，这次是中距离观看神山。湛蓝的湖水在下，并天然划出一条水平线，往上是平缓起伏的褐色山坡，再往上便是白雪覆盖的风仁波齐，整幅画面平整、纯净而神圣。如果有天上有云，光影又时时变换，能让人伫立良久，心静如水，淡定如山，品味无尽。

当我们来到时，那天的天空却没有一丝的云彩，纯净如处子。冈仁波齐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们面前。

冈仁波齐是世界公认的神山，同时被印度教、藏传佛教、西藏原生宗教苯教以及古耆那教认定为世界的中心，主峰海拔6656米，是冈底斯山脉的第二高峰。

夕阳西下时，我们驶向脚下塔尔钦镇。阳光在神山的白雪上洒下了薄薄的一层金色，愈发显得神圣。由于巴噶草原辽阔，道路蜿蜒，每当车头转向，神山都会以轻微不同的角度向我们展示。我们朝着神山，越来越近了。

夜宿塔尔钦，海拔4650米。提个行李到二楼，都喘得厉害。那晚在酒店，我写下了以下文字：

万水千山，

只为觐见你。

我从俗世来，

形容憔悴。

你从远古来，

不言不语。

我带着缺氧的灵魂来，

你却为何不给我神启？

无风无云无来由，

——突然，

我就笑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驱车越过一段陡峭坑洼的山路，到达距离冈仁波齐最近的一个景观点，距离神山的最高峰只有五公里左右。清晨的阳光下，神山的白雪似乎更加洁净了。贴近着神山，也许有那么一刹那，你会觉得神山也没什么，其实也是很普通一座山而已。也许，神性只有距离才能显现？这也是我那段文字中“笑了”一个原因。其实，如果有神性，它也不会改变，不会不存在。无论距离，无论远近，它都在那里，不言不语。

这里有座灵塔，听说转十三圈就等于转山一圈了。所有人听了后，无论有没高反的，都去转了。这个太容易了，就是“简配版”转山啊！以后有机会，或许我会再来冈仁波齐，认认真真来一次转山。

圣湖玛旁雍错与神山冈仁波齐齐名，位于神山冈仁波齐以南、纳木那尼雪峰北侧，海拔4601米。藏地所称三大“神湖”之一，藏语里“玛旁”是不败，无不胜的意思。站在湖边，阳光明亮热烈，前面是一湖碧水，回头望去冈仁波齐从远处平原上跳将出来。站在湖边，你会体会到海子那句诗：“活在这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

6.穿越世界最高公路219国道

从塔尔钦镇出来，我们很快驶上219国道。虽然前面也走过一段219，但现在才真正飞驰在219国道上，直奔日喀则市。

新藏公路国道编号219，起点为新疆喀什地区叶城县城零公里石碑，终点至西藏日喀则市拉孜县查务乡的2140公里石碑附近，在此与318国道的中尼公路段交汇。219国道沿途翻越5000米以上的大山6座，垭口18个，穿越几百公里无人区，这是一条铺在天上的进藏之路。但是大部分路况非常好，每公里的路碑都非常清晰。

219国道夹在喜马拉雅山脉和冈底斯山脉之间，两座山脉的雪山绵延不尽，更有世界排前列的雪峰在其中。如从帕羊镇出来没多久，就可望见冈底斯山脉的最高峰冷布冈日，海拔7095米（冈仁波齐是冈底斯山脉第二高峰）。还有喜马拉雅山脉的道拉吉里峰海拔8167米，被《中国国家地理》评为最美雪峰的南迦巴瓦峰海拔7782米……

另外还有孔雀河、马泉河一直蜿蜒陪伴在左右，还有大大小小，同样澄清美丽，知名或不知名的“错”……一路壮美高原风光在围绕着你。只要你没被高反击倒，躺在车上昏昏欲睡。

在这条天路上，我换了3.0T的牧游侠来开。1.9T在高原上起步时那种延迟的反应消失了。如果常来高原，还是直接上3.0T的牧游侠比较好，那种畅快感是无可替代的。如果只是在平原或海拔不高地方玩越野。1.9T也已足够，因为还有那强大的分时四驱。

其实我并非不想开3.0T车型，而是车队前面仅有两台特装版车型，我开的是第二辆1.9T。亚光陨石灰的车身颜色配合橘红的细节搭配，如同黑金刚的外观时尚而霸气，行在车队前方有着带头大哥的气派。有时，漂亮外观确实是选择一辆车的理由。

在到达日额则之前，我们还享受了一次5000米高原“温泉”泡脚。达格架喷泉位于日喀则昂仁县切热乡境内，距离国道219线25公里。数百米长的河谷两侧密布着大大小小几十个泉眼，是中国规模最大间歇喷泉群，海拔5086米。科考队实地测量的出口温度82摄氏度，一般喷发高度2-3米，间歇性强烈喷发可达5米，亦是奇观。

放凉后的喷泉水泡脚，确实解乏，让人通体舒畅。至于能不能解高反，就不得而知了……

在日喀则，我们参观了著名的扎什伦布寺，作为此次阿里之行的完美结束。扎什伦布寺可与达赖的布达拉宫相媲美。它与拉萨的“三大寺”甘丹寺、色拉寺、哲蚌寺合称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四大寺”。四大寺以及青海的塔尔寺和甘肃的拉卜楞寺并列为格鲁派的“六大寺”，建筑结构也深刻影响了其他藏传佛教建筑，也是当今十一世班禅的祖寺。

我们当天傍晚进入寺庙，正好遇上僧众唱经。有低沉的一人领唱，有大气的合唱。寺内梵音高扬，直抵云霄。

写在后面

走过阿里，这个一听就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只要你能克服高反，阿里确实值得走一趟。“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阿里的太阳，很好，照耀在每一座雪山峰上，照耀在湖水每一片波光上，照耀在每一座寺院金顶上。

相比以前，阿里现在有平整通畅的219国道，沿路县城有很不错的酒店，整个过程可能有点艰苦，但算不上艰险。何况还有mu-X牧游侠这样的科考级SUV，这次阿里的道路基本上考验不了牧游侠，连低速四驱都用不上，实在是游刃有余。不像上次在阿尔金无人区，千沟百壑，纵横沙漠，确实让牧游侠大展拳脚。

走过阿里，始知敬畏自然，敬畏天，敬畏地，甚至敬畏人。不同于富饶的中原大地，在阿里这片恶劣荒芜的极致之地，藏族人创造出了古老灿烂的象雄文明。藏族文化，宗教文明都发祥于此，绵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