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所及，皆为惊喜｜ 开欧蓝德去西藏发现未历之境

当你某些不可名状的、没有现成词汇可以表达的微妙感受在另一门语言找到注脚时，我想，你大抵也会和我一样，痴迷于那种熟悉感觉被陌生词汇击中所产生的共鸣，即便你并非文字工作者。

正如，Fernweh这个德语词汇所震撼于我的。它所指的是“对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的思乡之情”，这种自作多情的“乡愁”，你一定也曾有过，那是一种因由电影、音乐……甚至时代而产生的向往和热望。西藏对于我这个异乡人而言就是这般存在，它的神秘时常令我梦牵梦绕。

不止如此，Fernweh还暗含着，对于当下处境的厌恶。怎样？被一个德语词汇二连击破的感觉是不是过于糟糕？当被禁锢久了，挣脱也就成了我们的一种本能，希冀在长途飞行中，仰赖某种庇护，得到几个小时的假释……在这两种思绪的双重夹击下，应邀参加广汽三菱2021年“发现未历之境”活动自然也就成了我的下意识选择。

以异乡人（Outlander）的身份开着欧蓝德（Outlander）去发现、探索我所向往、热望的未历之境——西藏，是巧合，亦是圆梦。

敬畏

来到拉萨，我才开始意识到，高反和喝酒，多少是有些相像的：等兴奋劲过后，疼痛迟早是会找上门的——刚喝酒时还觉得温煦如日、岁月太平，一转眼恍惚，回忆如青山半爬正惬意时，不知哪来的乌云罩顶，风雨顷刻如速……睁眼已是第二日。

待清早热水淌过肌肤，才醒过神来，昨晚晚宴上并无酒水下肚，不过是恍惚间把相近两次活动记忆混淆而已，那种微醺和疼痛感觉其实是高反，只是，区别于多数人，它们对于我而言不过是“安眠药”。不过，也不必纠结于此，反正最终我是阴差阳错遵循了医生护士“入藏第一晚勿洗澡”的建议……

一宿的沉睡，倒也让我摸索到了与西藏相处的方式：你得对自然怀有敬畏之心，主动熟悉高原的水土、阳光和空气，跟那个地方的时光混熟了，让它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少高反几天也没多大害处。不像有些人满世界乱跑，让时光满世界追他们，可能有时他们也能逃过一劫，活得潇洒自在，但一旦被追上，被狠狠报复一顿是免不了的。

而我所理解的“敬畏”既是适应西藏生活的关键，亦是理解西藏生活的关键，明白这一点，我以为你多少能更理解藏民们的生活方式，对此，我在参观拉萨市特殊教育学校和游览布达拉宫的过程中深有感触。

对西藏的向往、热望萌芽于历史，但其实是因由电影《冈仁波齐》而深植心中的——半纪录片的形式，沉默、大胆，将那种不同的信仰呈现于我，满足我的猎奇心态。但还远远不够，光凭电影，满足不了我的“藏地想象”，总有一天，我得亲自去这个发生故事的地方看看。

只是，当我带着猎奇心态来到西藏时，又发现，当我刻意去搜集某种差异时，差异便消失了，找到的只会是更多的共通——那些“小心翼翼”生活着的残障儿童、朝圣藏民，不过是敬畏的、信仰的与我们有所不同而已，但有一点我们是共通的，我们都热爱生活，都在路上。

或许，我们只需要知晓的仅仅只是：有些人还以我们不曾有过的方式生活着，就够了，而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生活方式是完全正确的。

肆意

在森严的自然面前，人总是得心生挫败感的。

得有何等文字、摄像功底，才能让景色以它们本然的视觉呈现？现实是无论我如何折腾，都像是在做无用功，还原度或是震撼感总得差个一星半点。只得羞愧地以“蓝”一字总结“拉萨-羊卓雍错-洛扎”一天行程的感想，用匮乏的语言祈祷你有丰富的想象——

西藏的天空是那么的蓝，就好像是所有的色彩，无论怎么搭配都是成立的，白云、青山、绿水……各种排列组合以下，我们得以窥见更多景象风貌，荒岭、草地、碧湖……一路前行多种景观，这是西藏呈现于我们的奇观，但这种奇观对于西藏来说，不过是日常。

因此会让我心存侥幸的是，庆幸一路同行的是不挑路的欧蓝德，虽然定位于都市之中，但基因里却藏匿着野性，让我们得以轻松应付各种路况，沥青路、泥泞路、碎石路……所谓“车轮所及，皆为自由”不过如此。

置身这种多元景观，我时常会想到“混沌”这个词汇，宛如天地未分之前浑然一体的状态，原始、温和、狂野……所有不同观感的景观似乎都能在这里找寻得到，但因为这里是西藏，便也不觉稀奇了。倒是有一点它们是共通的——寂静，一种很让人沉溺深潜的寂静，放空自我成了在这里最肆意的状态。

山间牛羊、田间藏民早已融入其中，成为寂静的一部分，这份佁然是穿梭其中的欧蓝德都不愿破坏的，相比多数SUV，欧蓝德的造型设计要多上几分野性，也正是这份不可多得的野性，让它可以轻而易举地融入到西藏的景观之中，红、白、灰，为此景泼洒多几种颜料。

此情此景面前，我是贪婪的，任由相机和眼睛的快门肆意按击，对于美，我们都是饥渴的。但我的胃口似乎不做此感想，在羊卓雍错的湖畔宴上，它执拗地抗拒着每一道特色菜品，我只得一遍遍地哄骗着大脑：羊卓雍错太过秀色可餐，以淡化饥饿感。我终究还只是个异乡人啊！我的胃口和西藏似乎并不打算互相接纳，我想，应该也没有哪个当地人会因为“失联”，而产生焦虑感吧？

未历

除却“荒凉”这唯一的读物，我的目光无处可栖，西藏把最艰涩难读的章节留给了我这等没啥文化的人，还要求我熟读、默写，实在是刁难。果然，只要依旧置身西藏，才疏学浅的挫败感就会一直在。

洛扎-扎麦峡谷-措美的行程中，我那不合时宜的挫败感还是出现在了219国道上，千重峡谷、百回路转之下，人是渺小的，那种威慑力不是我透过车窗摄像就能传达出来的。“如果有无人机就好了”，我想如果你也置身其中，你也会对这种自身无能的愤怒给激怒，那是无法变成鸟类的我们的悲哀，在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理解了藏民的敬畏心态。

我甚至在想，那些散落在沿途的县城，一定是可以诞生任何一部伟大艺术作品的县城，它们看上去是那么的孤独、封闭、无聊，可偏偏藏民总能把所有痛苦的东西转述成明亮浪漫的民歌作品，朗朗上口的旋律，丰富的色彩和画面感，哀而不伤，痛却不苦，永远留有美好生活的希望，多么让人心生敬意的能力啊！

我就没有这种本事，只得在颠簸起伏的途中抱怨——欧蓝德的悬架对小的颠簸和长波起伏的过滤是出色的，但对一些大颠簸或是减速带的处理还是生硬了点，这一点，我敢用我极为敏感的屁股保证。

只是，为了一睹那一幕黄昏雪山，这一切也就变得心甘情愿了，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南方人对雪有多向往，那是属于我的“未历之境”。

摇晃、颠簸、反胃，那些驾乘于曲折路上的生理痛苦一一袭来，像是为了力证此行的非凡意义，好在欧蓝德配备的S-AWC超级全轮控制系统在湿滑路面或险恶地形均能保持高通过性及脱困能力，至少心是不用悬着的，我并不对欧蓝德的雅拉香布雪山之行抱有丝毫担忧。

当寒冷从四面八方拥围而来，把我从车里带出的那点温暖搜刮得一干二净时，我知道这一天注定是要载入人生高光时刻的——那是我最接近雪的日子，为此，我历经800公里，朝觐神殿、穿越冰川、越过峡谷……人生哪有那么多800公里行程是如此全程高能的，未必还会有。

只是，当驻足山间的我只能与雪互相凝望，而非触碰时，情绪多少是有些由喜转悲的，李宗盛唱的想得却不可得的山丘之悲，在彼时彼刻多少有些感同身受。后来，在前往山南的雨夜上，我想，倒不妨把这触碰不到的雪，当作是下一次来西藏的念想。

尾声

5天4夜过后，重听朴树的《No Fear In My Heart》（电影《冈仁波齐》主题曲），感触多少会有些不同，旅途上所有那些关于敬畏、关于信仰的感悟和思考早已被朴树压缩成精炼的歌词，不想自取其辱，你们去听便罢。

但我其实并不想一味地强调所谓的精神洗礼，因为，当话题变得过于具体的时候，它会成为一种障碍，毕竟每个人已有的认知世界并不相同，当你进入到西藏这个世界后，感悟自然也是有所不同的，更重要的是你与这里有过一场对话，如果西藏也是你的未历之境，不妨找一段时间，亲自去领教……